背景
在一次大戰戰敗後,德國國內瀰漫著詭譎的氣氛,對於國家,人民沒有自信,德國、德國人,在國際上如同在班上被排擠的人,沒有人願意跟她交談,只有美國,這位即將是班長的老大哥願意出面協助,但後來經濟大恐慌發生了,德國、德國人的信心頓時又盪到最谷底,此時一位英雄出現了-希特勒,他帶領德國走過寒冬,找回德國人消失已久的自信「是的,我們是大日耳曼國家」,「以黨領政我們絕對服從納粹」,但隨著大日耳曼人越來越團結,德國經濟即將向上攀爬,對於存在根深蒂固的種族歧視(對於猶太人的歧視,包括宗教、文化、歷史),正需大把資金的政府看準了猶太人,便打著為國家、為種族、為我們大日耳曼的下一代,開始了一連串現今看起來荒唐的事,人是會麻木的,在各種政治氣氛慫恿下,也許害怕的殺了第一批人,第二批、第三批,後來竟把殺人當成一種日常生活中的一件事,那種社會可怕又殘暴的氣氛大大的存在著,但卻麻木沒人看見,「只看到大日耳曼即將巔峰」「我們是最優秀的民族」,從小在制式教育底下,我們被教育成什麼是一定對,什麼又是一定錯的,而當時的德國正也被教育成如此(電影-惡魔教室The Wave,便生動地敘述了一個可怕集權的產生,從一開始的懷疑,到後來的絕對服從),而當下的德國人民就處於如電影中教室裡的學生,你不這樣做你就得不到認同,你就不屬於我們。
問題二
“I am not responsible”在片中的最後令人深思,不可否認的,如果當下我是軍官、軍人或是非猶太民眾,我都會陷入此種瘋狂,我都會做出同樣的事,是的,我也會說那「不是我的錯」,而如果我是法官,我會做出判決,這些軍官、軍人仍然是有罪的,必須有人出來負責,而我卻知道,那些軍人們只不過就是納粹風暴的最後一批受害者罷了。
問題一
尤其是當時的德國,在過去對於猶太人的批判(不論是宗教、歷史、文化還是經濟),都成為了當權者最容易用來批判的民族,「我是德國人」一位猶太人說著,「那又怎樣你是猶太人阿,去死吧」一位軍人說,頓時猶太人徹底地被德意志給唾棄,猶太人與德國人似乎在可怕的政治領導下完全切割了,而這種怨恨連那位軍官都不知道為什麼吧,在上級不斷將某種思想不斷向下灌輸時,那種思想的蔓延便不會輕易停止,「上級命令絕對服從」「軍紀便是聖經」,政治人物藉由軍紀、媒體,各種管道向人民朔造一種觀念,而那種觀念就是絕對,而當時的猶太便是在這樣的政治改造下成位最大的受害者,種族屠殺就發生了。
問題三
當一個人受到不斷的批評以及社會不斷的唾棄,那他將對於自己的存在陷入懷疑,不可否認的人是需要鼓勵的,如同「神秘的十四號」一樣,一個人在不斷地獲得肯定時,他會做出超乎一般人所期待的好,而且越來越好,相反地,一個人如果不斷地受到嚴厲的攻擊,他會陷入無助、懷疑、絕望甚至會自殺,在集中營裡,有幾十萬的猶太人,看見天天有同胞死去,但卻依然麻木(如同我在上文背景中提到的麻木一樣),沒有人出來領導,他們知道第一位出來一定會死,也知道不出來也會死,但為什麼不奮力一搏呢?在遭受到不平等的對待時,有些人只想苟且偷生,有些人只想搭便車(看著人家成功自己順便獲益),而大部分的人卻是被當時的德國氣氛給嚇傻了,在絕望中的人們根本不會想著我該怎麼辦,在不斷痛苦地折磨中(不論是心裡還是身體),得過且過的心態瀰漫整個集中營,沒有人會大喊我要自由,因為他們根本忘了自由,而當然有些人是出於害怕,甚至有些人在失去任何尊嚴時只想死,甚至認為被這樣對待是自己的錯,有一個實驗如下「在一個房間裡放了一隻猴子,而天花板吊了一串香蕉,當猴子跳起來要去拿香蕉時,就會噴水,噴得整個都是,於是牠不敢跳了,直到第二隻進來,也是一直跳,最後他也不跳了,當第三隻進來時,第三隻準備起跳時,卻被一二隻抓了下來,還被毆打了一頓,等到第四隻進來,也想跳時,卻也被三隻抓起來並毆打了一頓,越來越多隻進來,但再也沒猴子敢跳了,但也沒猴子知道為什麼。」,而這就反映了當時集中營的現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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